工作日里,风霁白前去工作,主持集团重要事务,决策业务发展事项,而杜一程闲赋在家,但你以为他在家里就无异世可做吗?家务可以由可靠的钟点工来完成,但是风霁白也很是为杜一程安排了不少事情来做,避免他在家烦闷,比如健身。
上午送走了风大总裁,杜一程就来到了三楼的健身房,这里的大小健身器械一应俱全,此时,杜一程的计划是跑步,不过,他一般“负载”不轻,身上的束缚也多,跑步机的速度都是5,设置的慢跑,时间也短,只有20分钟,这种要求对于一般人来说,对旁人说出来,铁定遭人轻视,附带送—“弱鸡”两字,但是对于杜一程,等同一场考验,体内的肛塞随着剧烈的运动而上下摩擦,分身被禁锢,鼻塞在运动中使他窒息感更强烈,这一切的刺激使他承受常人运动的百倍压力。
艰难的慢跑完,又借助器械断断续续做了二十个仰卧起坐,才缓慢起身,绕着健身房慢走几圈,借此平复体内的欲望。过了一会,看着分身渐渐缩小,不在感觉到紧箍的难受,这才走进隔壁相连的漱洗间。风霁白一早就宣誓,他的欲望只能由他掌控,前面和后面是绝对不能自己使用的,对此,杜一程也很遵循,不遵循的后果,风霁白的手段他是记忆犹新,身体因为回忆而颤栗。
那一天同样的运动,结束体能训练后,分身被运动刺激的肿胀不易,急切需要释放,按照惯列,只能自己等待欲望冷却,但是或许是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风霁白对他宠爱有加,即使有时他违反了规定,风霁白也只是用打屁股来惩罚,不是责罚,到更像是夫夫间的情趣,而人的胆子都是被喂大的,这时,杜一程就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慰自己的兄弟,即使鸟笼狭小,导尿管插入,身下的肉棒也因为急切的动作痛并快乐着。“杜一程,你在干什幺?”突的,冷彻的男声传入脑中,杜一程的脸色霎时苍白,炙热的情欲如被冰雪浇灌,刹那间退的一干二净,大脑一片空白。风霁白要气疯了,看来是太宠他了,连绝对禁区也敢以身相试,回家一定要严惩一番。那边风霁白暗自盘算回家后的惩戒,这边杜一程也是六神无主,他清楚了解,男人的声音冷静平淡,确是他火冒三丈的表现,这下可如何是好?
惴惴不安的挨到6点,杜一程不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吱”正门被推开的声音,风霁白裹挟着周身寒气,沉稳踏入客厅,他位居高位,平素都是审判裁夺,此时,盛怒之下,刀刻的面容更显漠然。 “说吧,自己犯了什幺错”往日低沉磁性的嗓音,此时,听在杜一程耳中,无比森冷,“我,我,......”在风霁白摄人的气势下,杜一程不由再次缩小了身体,十指无措的相互揉捏着,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一二三。看着明显受惊过度的兔子,风霁白不由心下放软,对于可怜可爱的爱人不仅生出放对方一马的冲动,但是,一向自律自强的风大总裁还是决定克制自己的无原则的思想,避免爱人下次干出更破下线的事情来。觉察到爱人毫不通融的态度,杜一程才期期艾艾的开口,“我错了,不该自慰,不该放任情欲”,坦诚错误的话语一出,一程的脑袋低的更狠了,他知道,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这次私自自渎,不知道会有什幺样的惩罚。
“嗯,竟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那知道自己要受到什幺惩罚吗?”风霁白的声音无波无澜,但是,杜一程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不能轻松蒙混过关了,但是惩罚的方式还要自己选择、、、、、呜呜,一程心里泪流满面,这个大混蛋,让人去死还要遭受精神折磨—自己选择的死法。
“霁白”杜一程可怜兮兮的望向高大的男人,期望惩罚可以减轻些,“20下拍打”“嗯?”尾音上扬,明显的不满意,一程的脸又垮了下去,“我接受灌肠”为了早死早投胎,杜一程横着心说出自己的选择,天知道,他最怕灌肠,鼓鼓的小腹,翻腾的肠道,失禁的快感,无一不在挑战他多年来由社会上规则形成的人伦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