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他却已经既不敢也没有力气和信心再尝试一次将这根假阳具从肠道里彻底抽出来了——虽然尝试的结果也只可能是失败,不过如果他尝试的话倒有可能让这人再度硬得受不了,不用他使菊花吞吐假阳具几十上百下就直接挺枪过来操他的嘴。
蔡斯这次选择了屈服。他趁着假阳具停止振动的时候,开始尝试着挺腰抬臀地让菊花吞吐这根假阳具。然后发现这真是好艰难。
完全坐下之后再想将腰臀抬高,对于肌肉力量是一个很大的考验。更何况他之前刚刚已经几乎耗尽了力气,现在屁股里还深深地插着一根已经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的巨大假阳具。
“呜……”蔡斯才主动提举了一下腰臀就哭了出来。腰、臀、大腿肌肉的酸痛无力感,粗大的假阳具在体内肠道中的刮蹭摩擦感,肠肉都仿佛要被带出来的痛苦恐惧感……无论哪一样都瞬间击倒了他。
守着蔡斯的那个人也不说话,就沉默地任由他哭。他心中不屑:真是,后面还有的他哭呢,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哭出来新的花样,要是哭不出来的话那可就太无趣了。
蔡斯趁着这假阳具没有振动的机会并不是很走心地努力了一阵,他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说不定这个人会不那幺认真,看他如此,便会主动上来玩他了。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们这些人早就看过玩过各种猎物了,蔡斯这种身体一般表演拙劣的表现又算得了什幺?那人根本理都不理他,甚至连一声都不出,比那肌肉壮汉更加让人难以把握。
蔡斯假装努力了半天,却连点反馈都没有得到,才觉得自己这番做作就好像个傻子一样。他悲哀地发现这事根本就不可能那幺轻易地糊弄过去,这才下定决心只有对自己狠一点了,就照那人所说的好好“表演”一番,以求自己的菊花免去那三四个小时的折磨,出去后还能有救。
可就偏偏正在蔡斯稍微恢复了点力气,顶着肌肉酸痛,和让他感到恐惧的肠道被巨物填满撑大刮擦的感觉,咬牙努力挺腰提臀,总算是让屁.股离开了座椅,菊穴拔出了一小段假阳.具的根部时,那根假阳.具又该死地突然振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