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双性**娘炮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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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先说好了,要看就别骂= =

要骂也别当我面骂= =

谢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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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年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破庙外的天色亮得扎人眼,那一整片树林夹杂着虫鸣和鸟叫,没有风,很闷热。阳光透过破烂的纸窗洒在稻草堆上,空气中还浮动着灰尘。他缓缓睁开双眸,略带不悦地颦眉,看见屋顶满挂的蜘蛛丝和神桌上残缺的神像。他在稻草堆上坐起了身,低了一低身,黑色的长发便散落在他的皮肤上,一下便令他意识到自己是赤裸的。他审视了一会儿自己,发现倒也没什麽异状,反而是有种从未有的通体舒泰之感,他回忆起昨夜的事,然后发现了身边蜷缩着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上也不着寸缕,但那一身的惨状与贺连年大不相同。那人还在昏睡,那张俊挺的颇有正气的脸庞很狼狈,即便在睡梦中仍然流露着一丝痛苦,眼角有泪痕,嘴唇也红肿不堪,还结了几处血痂,像是被人狠狠吻过吮过给弄伤了。有些暧昧的白点儿还沾在他嘴上、脸上,都凝结了,略过联想便知是其他男子的精水,有人朝他嘴里脸上射过精。贺连年越看越是皱起那双柳眉,男人脖子以下的部位更为过火,从胸膛连到大腿的皮肉上密布着吻痕咬痕,还满是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胸上的两点乳头肿得不似男子所有,倒像了怀孕待哺乳的妇人的了,那胸脯也被揉弄得肿胀,红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本就如此,还是让人揉肿的。

稍时,他倒是认出这男人来了,是曾见过的一个车夫。贺连年别开了目光,并非是不忍心,他生性冷漠而残酷,没那麽好心肠。昨夜他便是将这一笑起来便憨厚十足的男人给淫弄至死了,今日也不会不忍。他起身寻找着自己的衣物,一面从容自若地为自己着装,一面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他昨夜去邀春楼赴一西域女子的宴会,这女子是他去西域办事时遇见的,为求他怜惜从西域跟了他千里回到了伏仙城,他向来厌恶异族女子,本想念在此女痴心份上破例将其收房,不想这人竟给他下了药,她对他苦苦哭诉,却没能说动他的心一分,他一掌便将她击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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