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子,花洒下的两具躯体交错缠绕,相互抚慰,肌肤相互亲近的感觉让小小的浴室充满情欲的味道,低沉的沉吟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对方的喘息却悉数灌入彼此耳内,体内的荷尔蒙爆炸一般地散开。
发烫的身躯碰到冰凉的瓷砖引起一个微小颤栗,吴邪半眯着眼睛,分不清是因为难以承受还是极致舒服,双眸中的水雾显得他整个人仿佛脆弱了几分。取掉了平常带着的眼镜,此时他更像一只走入迷雾的野兽,凶猛却茫然的样子吸引了猎人的注意,一不小心便坠入深渊。
他跌入情欲的深谷,被锁链般的快感缠绕捆绑,却乖得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大猫。任凭闷油瓶在自己身上放肆索求,难耐地喘出呻吟。
“嘶……唔嗯…啊哈……快 快点…儿啊……别……轻呜……轻点儿!……”
微微湿润的下唇被啃咬,舌头甚至有些发麻,下体囊带拍打臀肉带来的钝痛和声响无不刺激着感官,激发着羞耻度的递增,直到受不了的时候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求饶。
“别……我啊 我不……不要了……呜嗯……疼……”
性器在穴内停顿了几秒,下一刻却又狠狠地插到深处。
“你知道该怎幺求饶。”
笃定的语气让头脑有些不太灵光的吴邪想了半晌,大脑缺氧,却又隐隐约约知道该怎幺做,蠕动着被疼爱到红肿的嘴唇,发出的却尽是喘息。“嗯啊……啊啊……哈嗯……操 呜 你……你就这点 呜!……哈啊啊啊!……出息嗯……”。末了还带了一句含羞带怒的话,透着一股子假惺惺的嫌弃。
闷油瓶似笑非笑,唇角仿佛有些上扬,薄唇搜寻到吴邪的耳骨上轻咬一口,似乎是一种安慰,却继而拔出了安慰吴邪下面那张嘴的硕大。因为摩擦地太狠,吴邪的穴口有些红肿,还带着白色的泡沫,两腿无力地张开着,整个人半挂在闷油瓶身上,洞口已经合不上了,一缩一缩地吐出一些粘液,失禁的感觉让吴邪感觉有点复杂,大脑的缺氧还没缓过来,浑浑噩噩地被拖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