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人称的哑巴张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小三爷站阳台上嘴里叼着烟,火星在黑夜里跳跃闪烁,慢慢烧到了过滤嘴,小三爷吐出来烟头,等嘴里的烟都跑出来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肺里的烟气全部换干净似的。手插睡裤兜儿里,小三爷一转身,眉毛拧在了一块儿。
从床边儿正往这儿走过来的,不是他娘的闷油瓶还会是谁?小三爷气的想要张口大骂,你他娘的去哪儿了?下斗能不能跟我说一声?你真当自己命特大?
可是,小三爷突然哑巴了,喉咙里梗着个什幺玩意儿似的,说不出来话。
被哑巴张闷怀里,小三爷想,估计是在一起呆久了,自己也被传染哑巴了 。他像脱水的鱼一样极力呼吸着哑巴张身上的味儿,呛鼻的土味儿,恶心的腥味儿,卡在鼻腔里,快要把眼泪呛出来了。
哑巴张的唇有点凉,贴在吴邪的脖子上,嘴角边儿,耳朵垂儿,口腔里的热气却足矣让人颤抖喘息,从身体最深处灼烧着似的,点燃着两个人之间的情欲。小三爷还是那意气风发,却多了几分勾人的味儿。大喘着粗气,一声闷哼挑逗着哑巴张的每一根神经,胯下忍不了的胀痛刺激着浑身的血脉,他把吴邪往后一推压在阳台上,反手扣着吴邪的胳膊把人调个身子,发胀的胯对着吴邪的屁股厮磨,他太想念那个洞了,紧紧地咬着自己,一缩一缩的嫩肉按摩自己的感觉,太他娘的爽快。
“闷油瓶你给小爷滚开!…嘶……这他妈是阳台你知不知道!?你不嫌丢人我还……唔…啊哈……操!你…嗯唔……”
小三爷还是气的喊出来,呻吟在夜空的寂静里特别明显,哑巴张有些不耐烦地拧了拧眉头,从后面搂着吴邪,却把两根修长的手指塞进吴邪的嘴里搅动,抽插。
另一只手扒下吴邪的睡裤,绕到前面抚慰小吴邪。随着吴邪的一声骂娘,闷油瓶扒下来吴邪的裤头,抽出来吴邪嘴里的手指,沾满的口水当润滑,捅进去他下面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