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也很让我看不起。」
语毕,「啪」的一声,我的手重重的落在程航翼的脸上。
程航翼忍下脸颊还在发烫的怒气,缓缓的开口:「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赏我耳光。」
我没有看他的眼神,只是垂下头用浏海藏住我的深色并在他的耳边呢喃:「这也是第一次,我赏一个人耳光。」
而程航翼没有多说什幺,只是手用力的压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到和树干接触的那背部都感觉到疼痛。
「来日方长。」
他只留下这幺一句话便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摊坐在地上,沉思了很久、很久。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畏惧沈氏集团的背景、这是第一次有人用瞧不起我的眼神与口气嫌弃我。
我一直反覆的在想程航翼的那句话。
「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
什幺叫我们这种人?他不会是把自己厌世的想法都灌输在有钱人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