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冰凝滔滔不绝、如数家珍般地向他讲述悠思这些过往趣事，令他真有恍然隔世感觉，不仅仅是因为那些他不曾知晓故事，是因为冰凝这番热情洋溢娓娓道来，因为他爱她现这个小女人模样！深受这股气氛感染他不禁有些恶作剧般地反问道：

“你刚刚小格格面前时候，难道没有考问过她功课吗？”

“当然问过！小格格全答对了！而且悠思还说：只要是她阿玛教过，她都记得牢靠呢，还让妾身转告您，她没有说大话。”

“可是，爷怎么没有听到悠思亲口对爷说过？”

“那您刚才为什么没有去亲口问问小格格？”

“以前悠思跟爷说，每日里爷教过诗句，她都会回去教她额娘呢。”

“嗯，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两个人话赶话地说到这里，冰凝突然有一种不妙感觉，还不待她想清楚，他却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步步紧逼：

“不知道悠思这个小师傅教得如何？”

“……”

“记得爷教过小格格这句呢，卷帘飞燕还拂水……”

“……”

“怎么？忘记了？不知道是悠思没有当好教习师傅，还是她额娘没有记牢功课？”

“不就是‘开户暗虫犹打窗’嘛。”

“嗯，看来悠思这个小师傅教得不错！爷记得还教过小格格一句：芳园知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