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月影说着这些莫名其妙话,冰凝知道她又误会了他们!今天她可是一句出格话都没有说,是他自己掉头走掉,与她有何干系?况且她这么有耐心地陪着他说了一晚上话,怎么到头来还是她错?
既然自己没有错,既然不用去向他道歉,冰凝也懒得再理会月影。刚刚跟他说话时候已经站了半天,现抱着悠思格格又是站了半天,她早就累得不行了,于是朝月影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走吧,我都要累坏了,你怎么也不心疼、心疼你家小姐?还要跑去给爷赔罪,这不要了我命了!”
他今天为什么会不再计较冰凝曾经对他冷言冷语,不再追究冰凝没有送他生辰礼这个大错,率先服了软,低下头来找她呢?
其实哪里是他率先服了软,低下头,完全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冰凝先向他低了头!因为他家宴上见到了悠思,令他误以为冰凝这是借小格格向他暗示心意。对于冰凝这番破天荒“主动讨好“他举动,向他刻意示好行为,令他误以为他爱恋之情有了对方回应,才会下定决心来找她。既然妾有意,郎怎可无情?
可是月华如水松溪,他脸红了,他逃跑了,因为他不知道如何与一个熟悉女人谈恋爱。虽然与冰凝相比,他情场上可谓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阅人无数”,可是穷其他半生,他只会一个模式:与一个陌生女人首先洞房花烛,然后再去一点点地了解这个女人,认识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对他脾气,两个人继续郎情妾意;如果这个女人不对他脾气,两个人渐行渐远。
包括婉然,他们第一次见面都是陌生,因为陌生,他能够轻车熟路地舍下这张脸,炽热地表达他内心情感。@@##l&&*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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