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顺儿走后没过多久,王爷就醒了,确切地说,他是被伤口痛醒,因为经过一夜时间,创伤药止痛效果已经一点点地消失贻。吉尔也是精心力地服侍了整整一夜,也是几乎一夜没有合眼,此时见到他睁开眼睛,赶上前轻声地问道:
“爷,您伤,还痛吗?”
“还好,不碍事。”
虽然嘴里说着不碍事,但是伤口疼痛仍是牵得他嘴角有些变形。吉尔看眼中,疼心里,恨不能替他去受伤,去疼痛。可是现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光心疼也没有用,只有赶想办法:
“爷,奴婢再给您上一次药吧,昨儿药膏已经没有劲儿了,上了药,好歹能缓解一下火辣辣痛呢。”
“行吧。”
他也确实是觉得疼痛难忍,就听从了吉尔建议。卧房光线黑暗,他又是躺床上,吉尔涂药很不方便,于是他让吉尔先去拿药,他自己则起了身,随后来到了堂屋,径直椅子上坐下来等吉尔。
吉尔取了药膏,见他竟自己一个人起了床,万分愧疚:
“爷,您怎么自己就起来了呢?怎么没有等奴婢去帮您呢?弄痛了伤口怎么办?”
听着吉尔一连串关切询问,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开口道:
“这么点儿小伤算什么,爷一个大男人,怎么连起个床都起不来了?你也太小看爷了!”
“爷,这伤口可深了,奴婢担心您胳膊吃力,会把伤口再扯开,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