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令他不由得深思起来。前天如果不是他追问,谁也不知道她手受了伤,现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谁也不知道她手伤离痊愈还着得远呢。如果换了别女人,就是被绣花针扎了指头,都得差奴才禀报他一番,可是她为什么总是要避重就轻?
淑清见爷一直拉着冰凝手嘘寒问暖,原本就觉得这个场面很不顺眼,现年妹妹已经说她手伤全好了,怎么爷还拉着她手不放?再将眼睛瞟向被爷拉着那只手,天啊!冰凝妹妹手果真是细皮嫩肉、白皙修长,依稀记得好像有个什么说法,“指如削葱根”?,原来就是这番模样!怪不得爷手一直没有松开,原来是舍不得放开了呢!
这个惊天发现,令淑清心中像是被蝎子狠狠地蛰了一下。前天她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爷怎么净向着怡然居说话”,爷竟然拂袖而去。今天爷事先都没有跟她通报一声,就直接问起了锦茵,难道是年妹妹跟爷串通好了给她设下圈套?打得她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不要说还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越想越窝火,越想越生气淑清使劲儿地咳了几声,终于将他思绪拉回到现实。既然她自己都说手伤已经好了,他又何苦再说什么,本来他只是为了显示办事公平才随意关心她几句而已。于是他松开她手,说道:
“噢,伤好了就行,也别急着做针线,再多养几天,以后仔细点儿,别再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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