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心已经被自己伤透了,可是凝儿心,将来何尝不是也要被自己伤透了?可是自己心呢,
第四天行程依然如旧,只是玉盈愈发地沉默起来,一日重过一日。
从第一天行程开始,玉盈姐姐就不似以往那样爱与自己聊天说话,不要说开开玩笑了,姐姐,您怎么变得让凝儿这么不适应了?难道说姐姐是因为要以丫鬟身份出行而伤心难过?冰凝见玉盈这般模样,心中暗暗地猜测着。
玉盈不敢跟凝儿有说有笑,不敢看凝儿眼睛,因此,她唯有不停地做着手中针线,希望以此能减轻心中难过。对此,冰凝却是不干了:
“姐姐,您不能总做针线啊!这一路颠簸,磕磕绊绊,不要说会扎着手,就是眼睛都要做花了!”
“不做针线做什么?”
“和凝儿聊聊天吧,要不,咱们对诗?”
“凝儿这个大才女,明知道姐姐学问不如你,还要跟姐姐对诗,你这是要看姐姐笑话?”
玉盈半嗔半笑地对冰凝说着话,冰凝知道姐姐学业确实不太灵光,于是赶解释道:
“不是,不是,凝儿哪里是要看姐姐笑话,不过就是找个乐子来打发时间而已嘛,姐姐不喜欢就算了,要不,咱们成语接龙吧,这个简单!”
“你不是对诗就是接成语,姐姐哪壶不开你就提哪壶。”
“唉,姐姐是大管家,这个凝儿比不过你,可是,咱们现是马车上,官道上,又不是府里,总不能跟姐姐比怎么管这马车,怎么管这官道吧。”
“你呀!咱们家小祖宗就会信口开河,你有能耐你倒是先管管你这张嘴吧,从来就没有一个把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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