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盈这么傻乎乎地望着自己,年总督不但没有气得暴跳如雷,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凝儿这字怎么现越写越难看!小时候让她主攻颜体,她死活不肯,现这么大了,怎么又想起一出是一出,本来字都定型了,又别出心裁开始练颜体,还练得四不像,跟猪爬似!”
年夫人见状也凑了上去,虽然不识字,但老爷说凝儿不好,她心里既不高兴,又不服气。虽然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但仍然替宝贝闺女打着抱不平:
“老爷怎么说凝儿字不好呢,妾身看着就挺好!一个一个,像小豆腐似,多好看。”
“夫人你什么都不懂,还装模作样,连替女儿说好话都说不到正点子上!”
“我是说不到正点子上,可我从来不说女儿不好。”
“爷也没有说凝儿不好啊!就是说她这字要是早点儿听爹爹话,也不至于现居然把颜体写成这个样子!”
“那您还不是说凝儿不好?”
“老爷我说是事实啊!”
玉盈看着爹爹和娘亲你一句我一句地为了凝儿斗嘴,根本没有她预想风暴来临,心里虽然有躲过一劫庆幸,但也万分诧异,王爷信里都写成了这个样子,爹爹怎么没有气得暴跳如雷?正她迷惑不解时候,只听爹爹又开口道:
“看看,看看,凝儿把玉盈都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夫人还替凝儿跟爷争辩半天,这凝儿字,难看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写过来让玉盈评判,真是,她脸皮子不是薄吗?这回不怕玉盈笑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