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正月临近尾声,冰凝病情逐步好转,并基本稳定下来,年暇龄夫妇也启程返回到湖广任上去了。
冰凝恢复了每日继续学习礼仪生活,只是她再也不会去弹筝了,偶尔也会弹一弹琵琶,却也是才弹三两下,就再也没有了心情。
玉盈是看眼里,愁心里。她也不知道凝儿这是怎么了,先前鬼怪精灵、可爱伶俐一个可爱人儿,怎么病了一场就连性子也大变了?趁现含烟不屋里,她赶问起了这丫头:
“凝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没有,姐姐。”
“没心事怎么这么蔫头耷脑?以前凝儿可不是这个样子!”
“怎么就蔫头耷脑?凝儿只是头有些昏沉罢了。”
“药都按时喝了?”
“嗯。”
“那就让陆大夫再来看看吧,别再被耽搁了。”
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来一个所以然,玉盈只得作罢。
三月初三,秀女进宫时间。按照宫中例制,家人只能送到神武门外。望着哭成泪人含烟和玉盈,冰凝是几欲哭晕过去。未来命运如何,谁也不会知道,这要是万一被留了牌,真就是从此生生地被隔开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