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小小的租屋套房里,可以凝望生鏽的门还有上头开了小小的透气窗。
楼下的大婶一个人住,傍晚就喜欢看综艺节目,声量开到最大,笑声也是最大。对面的重考生开着一盏灯,不时有泡麵的香味传来。有人在楼梯上上下下,刚下班的脚步比较沉重,要去上班的步伐比较清脆,同样的是,
我们都很努力生活。
隔壁传来了电话铃声,他接起,断断续续说了我听不清的话。
「我的事我自己管!」最后一句加重了语气,然后恢复宁静,我敛下眼,轻敲了墙壁,「欸!吃饭吗?」
他的情绪很不好,以至于我们一直没有过多的交谈,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麵。
很少看见他沉默的样子,不过他的朋友几乎都说,他是个不擅言谈的人,可就我所认识他,不该是这幺阴郁的正经,真是令人不习惯。
起身后我从他身后抱住了他,靠着他的背感受到了僵硬,像是个音箱嗡嗡作响,「干嘛?」
「我需要一点安慰。」
说完后,能感受到从冰冷又变回了那个温暖的单存壹,「原来在学姐眼里,我能给学姐安慰啊?」
没办法,这世界太糟糕了,糟糕到只要有男性生物,我都觉得很安慰的状态了。
我勾唇,「知道吗?现在七月份,这叫抓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