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没有男生跟妳告白过吧。」

「我不知道你为什幺会有这样的结论，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对于他暗指我不讨人喜欢的问题，我拒绝回答，率先离开。

「妳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到可笑的地步，英女有妳这种老大真是可怜。」他感叹。

「你说什幺？」我停下脚步，缓慢回头，眼底凝聚危险。

「我也是从小就读卫贤，所以我认识妳，听过妳折汤匙的事蹟。」万礼的语气称不上客气，但绝对温柔，一如他表现出来的风度翩翩，尤其是对女性。

可我不买帐：「我是说最后一句。」

「妳有想过本市那幺多学校，离卫贤再远的，都听过君大的名字、都有被他痛扁过的人，那幺离我们算近的英女他一直没有动作是什幺原因？」他说得很轻鬆，出于一种浑然天成的优越感。

我沉默地望着他。

「因为我的个性不会对女生动手，当然在普通情况下，君大也是。」

「你是说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我们英女主动挑起的？」我心中有股无名火被点燃。

「如果妳认为不是，那就是我说英女有妳这种老大很可怜的原因。」他又大叹。

「什幺意思？」

我必须问清楚，没有任何老大喜欢被质疑自己的管理方式。

「妳急着替手下报仇，却连真正的原因都不晓得，去问问看到底谁对谁错吧。」万礼上了车，几秒钟后降下车窗，淡淡道：「妳应该对『制裁』感到很愤怒吧？如果今天不是『制裁』的话，妳会更惨，『制裁』是制衡君大的一种方法，虽然现在都被卫贤的学生当作是一种游戏就是了。普通情况下君大不会对女生动手，真的惹火他，就算是女生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刚才谢君大才说「这里不是卫贤」，比起让别人动手，他更想亲手料理我。我该感到荣幸吗？

我在他升起车窗之前，学他说：

「你才是急着指控我搞不清楚状况就去报仇，却连我真正去卫贤的原因都不晓得。」

万礼挑眉：「什幺意思？」

哈，轮到你问这句了吧。

「我从来就不是去报仇的。」我神秘一笑，抢在他之前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