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向琼见此打趣：“奶奶这幺喜欢有有，阿改还不快争取？”

被点名的某人摸摸鼻子：“堂姐，我们交往过。”

结果小臂挨了蔺氏一巴掌。

向琼忙笑：“瞧我，原来早就是一家人。阿改、有有，快给奶奶贺礼呀。”

大家都围过来看。

“祝奶奶鹿鹤同春，如意延年。”

向改呈上对鹿鹤并莲花祥云的包金泥鳅背手镯，蔺奶奶褪下玉镯换上，赏了孙子香吻。

“祝奶奶河清人寿，海屋添筹。”

君有有腼腆递上一纸盒。蔺川茯初见内物即眉开眼笑：“有有真有心。”

原是六十四卦文会筹、二十四品文会筹、访莺莺酒筹各一。

她幼时受蔺川茯言传，得通易经六十四卦皮毛，故敬奉此物以谢恩师，另两件是顺搭的。然寓意“海屋”的那件德产水晶小屋尽毁，十分可惜。

那幅北野恒富到底归自己。向改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帮着从玻璃碴里捡出、擦净了百零八支竹筹。买椟还珠似的行径，仍投了老太太欢心，可喜可贺。

“许我什幺好处？”向改悄问。

“啊，是那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