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茜顿了一下,认输的说:「好啦,我承认啦。」
马小雅在电话那头扬起胜利的笑声,骆以茜在心里无声的骂她才是真正的幼稚鬼,专爱逞这种一时之快,真不知道有什幺意义。
套句马小雅男朋友说的话:「马小雅这种女生呢,就是标準的女王性格,跟她说什幺情、争什幺理,全都没有用,在她面前,你就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千万不要企图反抗她,除非你已经决定不要这个朋友了。」
骆以茜觉得马小雅的男朋友真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爱她已经爱到可以完全包容她的女暴君性格,她觉得诺贝尔委员会应该要颁给马小雅的男朋友一个『诺贝尔最佳包容奖』。
「我觉得妳真的不要想太多,很多男人都喜欢说场面话,他会这样跟妳说,应该也只是一种客套的说词,妳真的不要当真了,不然受伤的还是妳。」
马小雅对骆以茜泼冷水已经是一种惯性,每次只要骆以茜一头热的往某件事物的方向拚命钻时,马小雅就会适时的朝她泼一大桶冷水,然后,骆以茜就真的会冷静下来思考那些事物对自己的必要性。
骆以茜觉得,马小雅毒舌虽毒舌,但很多时候,她毕竟是真心关心她的。
「是吗?」骆以茜被马小雅说的话说服了,她气势很弱的挣扎了一下:「但我觉得他说得很真诚啊。」
「男人脸上的真诚能当饭吃吗?那些脚踏好几条船的花花公子在哄骗那些无知少女时,哪一个人的脸上不是露出『我对妳最真心』、『没有妳我会死』的表情?」
马小雅哼了哼,不屑的口吻:
「没打算跟妳一生一世的男人,妳最好都不要相信他脸上的狗屁真诚,谁知道他会不会一转身也拿同样的招术去对付别的女人,骆以茜,妳已经二十六岁了,不要再像十六岁时那样,还抱着公主跟王子的童话故事梦想,这年头,王子老的老、秃的秃、劈腿的劈腿,妳也早该醒醒了,更何况,妳并不是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