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点九,没差多少。」说完,他走进厨房做我交代的事。
我看着眼前紧闭着双眼,眉头深锁的刘宇立,也跟着难受。
……都三十二岁了,怎幺还不会照顾自己?
拿起覆盖在他额头上的毛巾,我重新泡过冷水后拧乾,再盖上他发烫的额头,彻夜无眠,我不知道自己重複这个动作多少次,只知道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好转,直到太阳完全升起,床上的人才勉强睁开双眼。
我见他清醒,赶紧再替他量一次体温,三十七点六,总算退烧了。
「……意缇。」他轻声唤着我的名字,从棉被里伸出手握住我的,「谢谢。」淡淡的勾起笑容,向我表达最深的感谢。
我一时之间,竟然闪过一个连自己都讶异的想法。
──若现在坐在这里的是刘宇立喜欢的人,他真的只会说感谢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