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排除在外。

我看着他们，聊过几十分钟，羽舒偶尔会接起电话讲几句，刘宇立也没浪费这一点时间，拿出笔电敲打键盘，似乎在做产品报告，两人就这样聊聊又停停，时间流逝的非常快。

估计他们杯里的咖啡也空了，我拿着茶壶过去替他们添加，顺便听他们聊到哪个阶段。

「卫小姐，很感谢妳提供我这幺多意见，时间不早了，我喝完这杯咖啡就走。」刘宇立见我走近，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我看了眼时间，距离他平常离开的时间还有一小时，看起来也不像有急事，肯定是在说谎。

但我没有戳破，默默地替他添满咖啡。

羽舒看懂了刘宇立的暗示，也立即改口，「好的，改天再和你聊聊。晚上光线不足，开车请务必小心。」微微笑，两人巧妙地避开话题，不让我知道半点消息。

我带着怀疑的心情回到柜檯坐着，继续望着他们，两人有说有笑，似乎又回到原本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