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盯着我,往周遭扫描一遍,她愣了一下,接着大叫一声。
「妳在干嘛!为甚幺要…」她奋力把我从浴缸拉出来,但浴室地板实在太滑了,我们两个跌坐在地上。
「伊凡…」我努力发出一点声音。
「你拿刀割手吗?为甚幺?又是那个贱人?」她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讲不下去了。
我哭了。
她抱着我,把我拉到床上,拿一条毛布把我裹起来,我坐在床上,哭得妆都花了,伊凡走到浴室,把散落到地板的东西整理好,然后把血水放掉,几分钟后,她走了出来。
「手过来。」她的声音好冷漠,我将颤抖的手伸出来,她拿出医药箱,棉花棒碰上我的伤口一阵刺痛,我一度想将手伸回来,但她用不伤到我又不容许我抽回来的力道抓着我的手,帮我包扎。
「伊…」
「妳为甚幺要这样?」她对上我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怜悯。
于是,我将今晚的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