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第二天清早,元羡顶着额角的伤出现在公交站台附近。
他向早餐车买包子豆浆时,被人瞅了好几眼。他就笑了笑,然而扯到了伤口,一番龇牙咧嘴。
对方迅速低头,结账时少要了五毛。
元羡挺奇怪。
现在是六点半,太阳才冒了个尖儿,今天又是周一,元羡估摸着那姑娘不大可能这幺早就上班,就还是蹲去了昨晚那个“罚站”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