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莲七再次睁开眼,神色是茫然而无知的,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似忘记了什幺重要的事物,却始终没什幺头绪,他茫然的接受着一切对他来说“新鲜的事物”,从管事口中得知,他叫莲萋,?州逃难过来人,他孤苦无依,没有能力照顾自己,便被诱骗卖了进来,第一天因为冲撞了某个“大官”而被伤了脸,莲萋坐在镜子前,里面映衬着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没什幺特别,既没有貌美也没有精致,只是平常罢了,可明明平常不过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有些让人觉得不舒服,杜生大夫跟他说,他的脸就算不是因为受伤而休整也不太惹人喜爱,莲萋在这里学了很多规矩,他从没见过这个楼的主人,他只是学着楼里师傅教的春宫图册,调教身体,可没有接触过这些的他好像学过一般,不需要特意记便可以做出动作,他不知道什幺叫克制,他只知道在快感到达巅峰时叫出来,他总是不一样的,在这个楼里,他知道,但那种感觉,他说不出来。
花楼里永远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销魂的浪荡娘子,各色各样的娈童小倌,随之而来的,就是大把的钞票银子,听说大州嫖娼管的严,有很多外调的官员或者赶路的商人,都愿意来这里找乐子,莲萋很想出去看看,他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像有什幺魔力般吸引着他,可他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就是他即将被“开苞”的日子。
莲萋虽然长得不出色,可是他是第一次,而且他的一夜在这个贫瘠的地方来说并不贵,只能用贱来形容。
等到各色人物进到楼内大厅坐下,掌事便带莲萋他们几个新人上场,莲萋并不像其中几个人一样羞涩难堪,他大大方方的穿着透明的薄纱,将自己的裸体用朦胧的感觉呈现在众位客人面前,今夜为了将自己卖个好价钱,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在展示台上放浪着自己,玩弄着自己,就在他即将要把整个宛如婴儿手臂粗长的假阴茎全部让后穴吞下去时,一个杀猪的高壮汉子终于忍不住了,他排着桌子大声道,“俺出五十两,就要中间那个吞鸟什的小浪货!今天晚上……”
朱屠夫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杀猪好手,能一口气不带喘的出五十两,也是个人物,众人只觉得可惜,可是和莲萋一个时间进来的苏浼心里却不是滋味,在这里学习了一个月,他自问无论是样貌学识和调教,他哪里都甩莲萋一大截,到最后这大金主怎幺能被他得到?
苏浼气极,他眼珠一转,打断了朱屠夫的话,冲他行礼温顺道,“爷,您若喜欢萋萋,一会儿带着他走便是,可奴家这一夜还没个着落呢,”他用眼神勾着朱屠夫的魂儿,垂眸柔弱道,“您不妨看看?”
朱屠夫鬼迷心窍的坐下,看着苏浼那张精致妩媚的脸蛋,下面的阳物便有些发胀,他粗生道,“那行,你整吧,要是让咱爷们儿满意,今晚就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