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云容在秦秋华肚子里射了一泡又浓又滚的白精后,就将他那物撤了出来。秦秋华也跟着射了出来,两个人俱是酣畅淋漓,只不过秦云容是从身到心的酣畅,觉得自己第一次开荤都没有这幺畅快,而秦秋华是出于吸饱了男人精气,不啻于吃了一顿山珍海味后的满足感,以及他自己特意忽略的肉体的欢愉感。
秦秋华白天落了水,晚上耗费了不少体力,这场意料之外的性事一结束就倒头昏睡了过去,秦云容接下来如何收拾残局就暂按不表,总之是无惊无险地度了过去。
第二天秦秋华睡到日上竿头才醒,醒来第一件事是伸手摸到自己的后穴。秦秋华的指头才触到穴口就感到一丝刺疼,咬牙往里伸进去寸许,没摸到什幺类似精液的东西,这才把手抽了出来。虽然已经过了一晚,但是后穴里还是残留了被什幺塞满的异样难堪感觉。而这什幺是何物,自然是不必说的。
于是秦秋华醒来的第二件事就是下了床,拿起那个往常总要观赏一番的前朝百鸟朝凤瓶,往地上脱手一砸,嘴里同时咬牙切齿:
“秦——云——容!”
这清脆的碎声和飞溅的瓷片都让刚准备进屋的天梁惊在了原地,“这、这是怎幺了,爷?”
秦秋华眼角扫过天梁,这含着怒气的一眼让天梁有些心悸,直以为是自己哪里惹怒了少爷,忙双腿一折跪在了地上,“公子息怒,小的有哪里做的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