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窜犯心里这幺想,带着戏谑的恶意将手指戳进那理应紧缩的环肌,却意外获得了松软潮湿的触感,有热液顺着他插进的手指滴下来,罪犯下流地吹了声口哨,声音经由连通各处的下水管道传播开,带起久不消散的回响。
他搅了搅,另一只手再插进几根手指撑开穴口,这非常轻易,它在粗暴的对待中吞下罪犯的两只拳头。环肌撕裂的声音悦耳动听,它像丧失弹性又被拉伸到极致的皮筋那样箍住侵犯者并拢的手肘,拳头捣进深处张开又握紧。这屁股失血的苍白和痉挛的抽动带给流窜犯难得的享受,他从不操男人,不过不玩白不玩,用拳头尝个新鲜也是很不错的。
他抽出有点发酸的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热液从松垮的洞中淌出,小瀑布般喷了一地,然后带着施暴后的好心情走远了。
管子里的人不知道罪犯的离开,水声盖过了一切。他只知道这之后无论他怎幺收缩已经恢复的肛口都再没有人来捅上一捅,后穴的肠液失禁一直持续着无法缓解,他只好小幅度地用胸膛蹭起紧贴着的管道壁,但这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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