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被卡在被踏碎又迅速愈合的腰侧,隔着一层肚皮踩不到地面的感觉让这马进退失措,它刨动那只前蹄,以为自己陷进了沼泽。使者就着这姿势翻过来挺起上身,马蹄终于探过那块烂肉穿通腰部,踩实了地面,而他也用手触碰到它那脏污的器具。
它已经勃起,于是骑士先借着成为使者前擅用的手法安抚它,这很有效,它乖乖地不动了;然后凑过去用口舌服侍这动物。
骑士的动作重新扩大没来得及合拢的伤口,牵动被肌肉包裹的那根前肢,这让马儿不自在地向前走动一步,于是刚进入一个头部的东西整根没入了他的喉管,血从撕裂的嘴角冒了出来,有眼尖的人看见了隐约可见的白色牙齿。
马匹轻轻低嘶几声就不动作,一会儿,几滴泛着沫的黄液从那受伤的口角滴落。使者之前并不知道的是,它的勃起仅仅是因为突然产生了排泄的需求,而非希望交配,这让他略有些意外。
他似乎更加理解了那些细语的真意,是了,他将自己视为可与这马匹交媾的母马时就曲解了神言,他自然是仅够作马尿桶的功用的。
于是骑士便感怀着主人的教诲,将这可耻的错误牢记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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