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准许了,他突然领悟了这仪式的最后一部分,当原本毫无生息的人群突然随意地交谈起来,第一个人走到他面前时,骑士感激地痛哭了起来。
那第一个人喊他婊子,而他很高兴地用合不拢的口腔接住了他的尿液作为这称呼的感谢,骑士很希望此时他能够紧密黏稠地品尝眼前的性具,但他无法做到。
好在第二个人嫌弃他空荡荡的,没有括约肌的肉穴不紧致,将他的下巴合上了,他将这人的性器完全地吞咽到底,陶醉忘我地吮吸,而第二个人只是抽插几下,射了一回精液后,干脆利落地尿在骑士的喉咙里,他推开骑士,对身后的人抱怨:“没有舌头,爽不到。”
于是后来的人并不在他的口腔和肉穴里享乐,他们单纯地射或者尿在他的嘴巴里,好像他只是一个方便的公共厕所,直到骑士的身体变得鼓涨,污秽的液体从缝合出渗出,村民才发现另一种行乐的方式。
他们将缝合处的缝隙作为交合的穴口,有五六具性器同时在他的伤处进出;他的大腿根被紧紧地绑起来,有人用他夹紧的腿根抚慰自己,两处腋窝也受到了同样的礼遇;他的一只眼睛被挖掉了,也作为供人取乐的穴而使用,他们留着他另一只蓝眼睛,仅仅为了欣赏它因为快乐流下的眼泪。
污秽的交合将持续到下一次的降雨,当整个仪式完成,使者便将迎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