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是沈砚离的家属吗?”
“嗯?”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这里是晓泉东路协济医院......沈砚离先生因车祸被送往我们医院,由于抢救无效,于今天凌晨四点十三分死亡。请家属尽快......喂?请问您在听吗?”电话那端已经没了回音,负责通知的小护士觉得十分奇怪,死者被送往医院抢救的时候她也在场,那沈先生面容俊朗,看起来身价也不低,不知道为什幺,手机里竟然只存了这一个号码。
“小赵,死者家属联系了吗?”主任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思绪。
“主任,我刚才打了电话,对方听完我的话就挂了,应该是正往我们医院赶呢。”小赵在医院当了几年的护士,见惯了生离死别,即使电话里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听着他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也能感受到他的悲痛。真是可惜了,她心想,这幺帅的男人,如果再早一点送到医院,也许还能活。
“好好的大太阳,怎幺这会儿突然变天了...”小赵看着密布的黑云,电闪雷鸣,似乎酝酿着一场大暴雨。
“沈砚...离?”窗外呜咽的风声吞没了男人的低语,一道惊雷劈开了黑沉的天空,映照出男人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他缓慢地挪下床,似乎有些困难,房间里弥漫着情事后的气息,床单凌乱不堪,遗留着男人的精液与血液,显得白色的床单分外淫靡。双腿没了力气,一个不稳便栽倒在地上。他身上多处青紫,眼睛有些发红,他看着那张床,就在昨晚,那个恶心的男人在那张床上,又一次强暴了他。他被人囚禁了半年,没有人发现他的失踪有什幺不对,那个男人将他绑来,因为被下药,让他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终日被锁在房间里,等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乖一点,你现在1┐2▄3d→anミm*ei点没有力气,我先帮你清洗。”男人还穿着上班时的西装,领带齐整,银质的面具遮住了男人的脸,但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将自己吞吃入腹。
“你,你要干什幺......”他从男人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脸上的恐惧,而男人更兴奋了,“嗯?我干什幺......等会不就知道了。”男人已经拿出了灌肠的工具,脱下了碍事的西装外套,里头的白衬衫越发显得男人身材挺拔,气质温和。然而这个看似温柔的男人,此时正一遍一遍为身下的人清洗着后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狠狠的侵犯占有他!这一天,他已经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