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惜跟着他,怎幺这幺多年,那他掩饰不到的背影还是一点也没变呢?一样孤单、一样高傲、一样独特。
最后他驻足在司令台旁的某棵榕树底下,曾惜看见这棵树,愣了愣,随后漾起微笑。
「好怀念。」她说。
这棵树从他们的青春事情便一直伫立在这里,多年以后,曾一起看着这棵树的那群人之中可能有人不在了,但自己一个人站在这个位置的时候还是仿佛回到了那个无畏岁月。
「白癡,妳记得吗?」季以杰冷声开口,曾惜被他这样称呼给吓了一跳,一时之间眼眶竟涌上酸涩的。
好熟悉,却又无比陌生。
她眨眨眼睛,季以杰看了她一眼,因为曾惜泛红的眼眶而怔愣了一下。
「时空胶囊吗?」曾惜笑了出来,她记得他们四人曾一起蹲在这里埋下他们的回忆,却已经忘记自己将什幺藏在回忆里。
她蹲了下来,想伸手挖开地上的泥土,却被另一只手给抓住。
季以杰什幺也没说,默默的捲起衬衫的袖子开始挖土。
她蹲在他旁边,静静的。
就跟以前一样。
「这个。」季以杰将一个铁製的喜饼盒子从土里拿了出来,他拍拍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的将回忆打开。
里头总共有四个东西。
一个小熊娃娃、两条项鍊、一条从旧吉他上换下来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