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杨杨不解地问，从颜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她了解到颜歆是真的生气，不是在跟她闹着玩的。

“你走开。”颜歆的眼眶发热，她推着杨杨的肩膀，不许她靠近。

“歆歆？你不喜欢我下次不用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杨杨害怕自己的行为让颜歆不开心，不停地道歉。

“走开啦，我不想和你说话。”颜歆抬手的时候手在她脸颊边擦过，给杨杨一个闷声的巴掌。

这个巴掌让杨杨失去了反应，也让颜歆出现片刻失神。

“你……”

颜歆扭头不肯看她。

杨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那一块的感觉如此鲜明，她一时半儿没办法消化好。

杨杨伸手去碰颜歆的时候却被颜歆拍开，她看着停在空中的手，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的手是多余的过。

而杨杨则是完全束手无策，她发现颜歆在拒绝她，全身上下包括头发丝都在说别碰我。

她被嫌弃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想她是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杨杨发出轻微的叹息声，她关了电灯，躺在颜歆的身边，和她占据了床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