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救杨杨,但是杨杨未必需要她来救。杨杨激烈地反对她的介入,质问她是不是看不起她的性取向。
乔总很淡定地告诉她:“我反对你才是对的,我顺着你就是真的错了。如果我是歧视你我就不会反对你相反我会处处小心把你当玻璃供着,这对你来说才是真的侮辱。就因为我将你当做正常人,所以该反对的还是要反对,该阻止的也不能不去做。”
“为什么?”
“你一直口口声声说你自己是正常人,你却总要我对你特殊对待,如果你也认可你的性取向,需要我特别对待你吗?”乔总一句话让杨杨无言以对。
在跟着乔总的那段时间里,杨杨慢慢向她靠拢,一个好的榜样无异于暗夜行路使的路灯。
在她苦恼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去的地方就是乔忻时面前,她如同一个虔诚的教众向她倾述,期待她为自己解答。
乔忻时在办公室看到一脸挫败的杨杨脑海里浮现一只没了毛的斗鸡,有一股想要击打她脑袋让她振作起来的冲动。
她拉开椅子坐下,背靠在椅子上,摆出心理医生的架势,对杨杨说:“好了,有什么苦恼的说给我听听。”
“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杨杨满腹心事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她迫不及待地把椅子搬进去,虚构出一个不存在的朋友的身份。
“说。”乔忻时没有点破。
“这是我朋友遇到的事情,她以前呢很讨厌一个人,不管何时何地去看那人都看不过去。”
乔忻时暗自发笑,表面上依旧是一本正经。
“哦,是这样啊,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