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是。」高邑樊看向窗外。「妳是我在家族内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朋友吗?
「雪儿,妳爸妈的事已经结束,妳不用再待在瑛铧了。」
我要被丢弃了吗?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要妳待在我身边工作最主要是为了就近照顾妳。不然照妳的个性早就搞得玉石俱焚,把妳自己一起牺牲陪葬。」
我咬着下唇,不想让眼泪掉出眼眶。
「如果妳想留在瑛铧,那很好。不过妳已经自由了,为妳自己做妳真正想做的事吧,不要再活在上一代的恩怨之中。谢谢妳这幺多年来为我付出很多,从今以后我们回到最纯粹的亲人关係,互不相欠,可以吗?」
「好。」我接过他递给我的面纸盒,抽出一张面纸拭泪。
能够被他亲自守护了这幺多年,我也算是很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