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被扶出来的时候两腿发软,只能倚在丫鬟身上,衬裤已经溻了个干净,所以被喜公干脆扯掉了。这一身狼狈看的安姨娘当即就掉下泪来,却不敢过去,只能拿着帕子不停的擦着眼睛。
陈氏拿起桌上的盒子,挑了最细的玉势出来,一边示意丫鬟把人摁到床上,一边对季修说道:“瞧瞧这玉势,软玉做的吧?真真是废了心思了,可见虽你不懂心疼你姨娘,但你姨娘还是一心向着你的。”
拿手摁了摁那松软的菊穴,把玉势轻轻一送,就没进了小半,季修的屁股还是第一次容纳外物,这时猛的扬头梗着脖子忍耐着,陈氏却不紧不慢的把那玉势转着圈往里推,好半天才把那物捅进去。
“行了,入势礼成,回去吧——多与你姨娘说说话,过些日子你就要去谢府伺候谢家女郎了。不用看我,你私自出府,被京城的外女都看遍了不说,还被女人调戏,这名声早被你作践没了,谢家女郎心软,愿意收留你做个侍人是你的福气——否则为了我季家公子的名声,你只能去庵里做姑子了。”陈氏冷冷的看着季修不敢置信的表情,道:“今日你做下丑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季修的表情猛的一滞——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或者说根本没有认识到名声对一个人的束缚竟然这幺大。他从前是……从前是什幺?他记不起来,但从前必定是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可以高谈阔论、可以随心所欲、可以把错误都怪罪在女人身上……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使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安姨娘已经扑了上来,抱着他哀哭着向陈氏道谢:“奴婢谢主夫恩典,奴婢回去必好好教他从今往后安分守己,好好伺候谢家女郎……”
他把脸埋在安姨娘的怀里,也含糊的向嫡父道了谢,眼睛忍不住有点模糊——为什幺会是这个样子呢?
如果他能安分守己,不去相信那些看起来美好实际却淬了毒的想象,是不是一切就完全不同?他是不是就不用这样,被下人轻贱,屁股里狼狈的含着玉势,还要一辈子去做一个低人一等的侍人……
——很快季修就知道了,他做下的事并不能如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cc此轻易平息,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陈氏把喜公派到了季修屋里,喜公就片刻不离的守着他。季修屁股里夹着玉势,走路时总忍不住两腿微撇,被喜公见了斥了一顿,令每日必须收腰提臀走上一个时辰,再加训坐卧姿态。这样玉势每日在小穴中挤戳,前十几日每到晚间换洗时都能见得小穴红肿欲滴。到了后头玉势换成中等,训练久了,季修也琢磨出门道来,菊肉能训练有素的把那玉势咬紧,竟成了朵“名器”,才渐渐不再红肿了。
这日是该换第四只玉势,喜公亲自过来督促,季修默默趴到床上任丫鬟褪了裤子,露出含着玉柱的小嘴来。喜公捏着露在外面的圆环轻轻一抽,那小嘴不舍似的一合,又阖动了几下,玉势才松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