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羽真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小小声地抱怨：“不用麻烦了，我穿着衣服也能睡着。”

“那样睡觉不舒服，”叶初阳笑道，“师父动一下，乖，乖啦。”

他一边哄着，一边趁素羽真人不注意，将他的整件长袍都扒了下来。所幸袖子宽大，倒也没费太大力气。

长袍一脱，素羽真人就迫不及待地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双手摸索了一阵，拉过最里边的被子，盖在身上，脑袋往里钻了钻，不动了，手指仍然紧紧抓住被子，像是生怕被抢走一样。

叶初阳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等了一会儿，待他呼吸平稳，又开始睡熟了，指尖慢慢放松开去，方才俯下身子，抓住被子的边沿，轻轻往下一拉。

他并未遇到任何抵抗。他的师尊只是翻了一个身，就又睡过去了，脸朝着床的里边躺着，丢给叶初阳一个侧面。

被子一去，想来是有些冷了，他的手脚慢慢蜷起，竟然显出几分脆弱。

叶初阳怔怔地看了片刻，迟迟没有动作。他心知，今夜一旦迈出这一步，师徒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可是不动手的话，他却委实忍不下去了。他本就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也不知道隐忍二字怎幺写，能够这幺多年不碰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师父，你要恨我就恨吧，我不怕你恨我，只怕你不理我。只怕你如同昨日一般，丝毫不把我放在心上。那样真的会把我逼疯的。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事情来。我不想伤你的，所以，师父，对不起了。

叶初阳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便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