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房间,鬼使神差地来到子兰的房里。
子兰正挺着大肚子忧郁地坐在监牢一样的房里。尽管她面临着临产的感觉,但她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并不像秀秀那样焦躁和惊慌。只是感觉着人们忙忙碌碌地在秀秀房里,她感觉意思莫名的惆怅,自己似乎是一个被遗忘的人。
见天赐进来,她吃惊地僵在那里,像是一场梦。这是天赐着一年来第一次主动来到自己的房里。
“你是不是走错了门?怎么突然想起来我”对视片刻,子兰无限幽怨地说,她的泪水几乎淹没视线。
“我郁闷,难受像要憋闷得爆炸”天赐的脸几乎在扭曲。
“你该高兴才对呀听说你的儿子已经出生了!不在那里稀罕,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子兰努力让泪水溜回眼眶里。她看着天赐讥讽道。
“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我过来看看!”天赐低着头,很难堪地说。
“你还知道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还以为你忘记这个茬了呢!这么久也没来看过我我像坐牢一样度日如年你可真狠心啊!”子兰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像珠子般滚落下来。
“是爹娘看得太紧我没办法呀!我也是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那样你就在陶家呆不了了!”天赐嗫嚅这说。
“可我这样像囚犯一样,留下来又有啥意思,像个活死人!你们男人真是没良心啊!”
“我我”天赐理亏地说不出话来。
“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了!你快走吧!”子兰扭过脸去,不再理他,泪水淹得面颊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