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的理由也无所谓。」郑巧昕摇头，「无论如何都想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情。或许我还不能分辨自己到底喜欢你还是老师，但可以确定的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而且我希望可以更了解你。不管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想知道。」

「但我可没说过喜欢妳，这样妳还有兴趣知道我的过去？」张东颀冷笑鬆开郑巧昕的手。

她靠向前，自己主动紧握住张东颀的手，认真地说：「我不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想了解你，而是因为你在我心里变得重要，所以如果你感到寂寞，我也希望能帮你分担。」

张东颀叹了口气，转头望向她，两人鼻尖的距离只有短短一公分。

「就算妳最后可能发现自己根本不喜欢我？」他问道，背往后靠拉开距离。

郑巧昕握住他的手说：「未来的事情我不确定，至少我可以确定比起帮老师庆生，今天我更想见你。我希望能够了解更多关于你的事。」

「知道又能怎样？」张东颀甩开她的手。

「我也很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喜欢的人是你还是老师，但是你一直把我推开，要我怎幺了解自己对你的想法？我知道你最近很不好受，如果不是这样，你不会笑得这幺吃力。」郑巧昕见张东颀沉下脸準备离开时，赶紧伸出手抱住他。

「不管交易还存不存在，我都会是你的同伴，一直都是。」郑巧昕紧抱着张东颀，不让他离开。

张东颀深呼吸，靠在郑巧昕的肩膀上，沉默了许久后低声说：「我妈，消失了十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