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光索性不管不顾的将玉势推进花穴,云染的泪汹涌的夺眶而出,花穴一下子被填满撑开,受不住的打了个激灵,气息突然微弱下来,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云染觉得自己是被架在火上烤的乳猪,火势忽大忽小,主人有恶趣味在一旁看它吱喳乱叫。
下颌骨酸涩,口枷上的金属镶嵌卡进肉里,刚才无声的嘶喊让云染仅余的力气所剩无几,只能通过不间断的呼吸判断云染还是醒着的。
宋辰光回忆起第一次在拍卖场见到云染如果〖】..的情形,他身体大张的被禁锢在笼子里,身体以诡异的姿势弯曲,调教师傅拿着一根羽毛扫云染的脚心,花穴跟喷泉似的喷出一股股的蜜液。周围那些没定力的男人纷纷乱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羽毛插进小穴,美人带着哭腔呻吟起来,沾满黏液粘连到一起丝毫没有美感的一枝羽毛竟成了众人争抢的东西。
宋辰光当机立断,他要把美人抢回去,藏在家里谁都不给看,只有他自己可以摸可以玩。
“嗯……”云染无意识的哼叫,带着媚的吟叫勾的人心痒,宋辰光却顾不得舒缓自己的欲望猛的抽出潜藏很深的玉势,绑在一起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
云染的嗓音含着痛,身体镀上一层艳美的浅红,被人玩到情潮迭起却不能释放,美人泪目任人宰割的样子刺激着人的眼睛让人产生一种肆虐欲。
宋辰光拉开床里的抽屉,嘴角勾起带着残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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