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难为情的闭上眼,心里产生羞愧。宋辰光就这幺看了几眼他就有了感觉,简直是淫荡不堪,更何况宋辰光还要嘲笑他。
“你的骚穴又出水儿了,是不是喂不饱你?”宋辰光打开他带来的漆黑方形长盒,取出四根手指粗细半臂长的骇人玉势,青绿色的玉反射着阴寒的光,顶端并不光滑反而是一个接一个的半圆凸起,大小不一。
云染一看到这个折磨人的东西,头皮发麻脱口而出一句,“不要!”
宋辰光对他的反应置之不理,摆弄着鲜艳的红绳,绳子每隔一段都打着一个粗大的结,对折起来拍打云染的脸,问道,“那你是喜欢它?”
云染摇头,失声不语。
他以前服侍过的某一任主子以施虐为乐,喜欢看可怜无助的性奴们抱成一团取暖。下雪之日他们被除去一身棉衣赶到雪地,树与树之间绑着一根根的半腰高的粗绳,绳子上还有微小的绒毛,他们身后是嗷叫的狼狗,谁走的最慢就会受到更惨烈的惩罚。云染被迫走过几次,流下的血映红了洁白无瑕的雪地。有人在冰天雪地中死去,有人因高烧不退变得痴傻,有些人顽强的活了下来。
云染想哪怕成为野兽口中的食物也好过被宋辰光羞辱。他以前害怕死亡,怕疼,如今只觉得生而无望。
宋辰光为难的放下绳子,叹息着,“你这也不喜欢那也不要,我很难办啊。”话头一转,拽断了云染胸前的系带,扯开他的红色薄衫,揪起葡萄似的乳粒,“可是我喜欢看,看你哭的梨花带雨,特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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