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若姊,妳喜欢世子?」丽芙将她的结论说出。
她喜欢左砚衡吗?
段宴若垂目思考了下,最后轻摇了下首,脑里一片的混乱。
由于上一世惨痛的癡恋,影响了她此刻对于情爱的判断,让她总是在观望不敢轻易踏前,深怕一踏出又是场万劫不复,毕竟那痛还残留在她的血液中,时时提醒着她。
「我也不晓得,或许是,也或许不是,总之,这件事我告诉妳们,是怕妳们担心胡思乱想,再者是信任妳们才说的,别我现在跟妳们讲,明日便传遍了整个王府,那对我的名节才是真正的伤害,懂吗?」各轻点了下她们令人称羡的翘鼻。
两人有默契地抚着自己微痛的鼻尖,苦恼地抿起嘴。
「那如果世子又来找妳,妳到时该怎幺瓣?」丽芙心急再问。
「到时我自会跟他做好协议,至少会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平衡下。」
只是他会再来找她吗?她不知道,不再来自然是最好的,毕竟人是感情的动物,多少人能将情爱与性分离的清楚,尤其是女人。
过去她或许可以,但如今她不敢保证,况且对象还是让她如今时时记挂着的左砚衡。
「宴若姊,妳不打算让世子给妳个名份吗?」段宴若惊世骇俗的想法,让丽娜听得一阵的发昏,满脑的不解。
「我们这样的身份能要到什幺样的名份?最多也只是个妾,宁做俗人妻,也不做富贵妾,我们王爷专情专一,所以妻妾间的勾心斗角在王府是看不到的,但其它的官宦富贾人家,多少也是能耳闻一二,手段哪个不是一个比一个阴狠毒辣,别小看了女人间的比较与忌妒,真的可将个温顺良善之人,逼成个心狠手辣的鬼妇,所以我宁愿单身独守,也不愿当人家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