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扳正段宴若无力的小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着她因情慾高涨而染红的脸颊,强硬地对她发布命令。
「不准对男人笑得那幺勾魂,更不准让男人碰妳的手,妳今生今世只能有我一人,懂吗?」
那日周启森牵她起身的画面,时不时跃入他眼前,让他这几日心绪不稳,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被他所迁怒,首当其冲的便是贴身随行的怒海与那四随侍了,他几乎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找他们碴。
直到朋友问他近日是否把火药当三餐吃?不然脾气怎幺会这幺大?
他才发现自己无比厌恶周启森看她的恋慕眼神,尤其是那处心积虑地找机会想拉近与她之间距离的行为,次次使他莫名的光火大起。
想到此,一股带着酸气的愤怒,让他再次不等段宴若的回应,低头便蛮横地吻住她。
这次的吻带着警告,又一次将她脆弱的唇角吻破出血,让段宴若吃痛地挣扎着,企图要离开他的吻,但早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的左砚衡,大掌紧箍住她左右甩动的头,吮吻的力道由深转浅,带着怜惜轻吻着她。
没一会儿,段宴若不再挣扎,开始回应着他的吻,本推拒着他的手,也放鬆地环于他的颈后。
感觉到她的改变,大掌离开了她细嫩的小脸,沿着那曼妙的腰侧,準确找到裏裤的繫带,轻鬆一抽,裤头顿时鬆开,大掌便如入无人之境般,紧贴着柔软的肚腹,抚过髋骨,没入浓密的秘林中,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当他的手指一碰触到那湿润的小核,他将唇贴于她耳畔激赏地说:「好湿啊!就跟那日我们在夜半相遇时那般的湿。」
「你……」承受不了这样露骨的揶揄,她才开口想要反驳,却在下一秒又被他给吻住,阻止了她的出言。
「现在什幺都别说,感受我就好,我会为妳带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快乐,让妳永远记得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