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失控
他没想到段宴若裏衣内未着片缕,这让他情慾大涨的双眼发红着,但他却不急于压倒段宴若,因为这次他打算让她心甘情愿给自己,不愿再当个粗暴的採花贼,即使他此刻的情慾高涨。
若是以往的他,早不管对方的意愿,自顾自的解了自身的慾望。
但对于段宴若他却不想如此,他想征服她,让她欣悦的臣服于自己。
「既然没醉,为何世子还要如此?有了前面两次的错误还不够吗?我们就不能将先前的事,当作没发生过吗?」她戒备地盯着依然支着腮,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的左砚衡,不停地对他规劝着。
「妳确定真能将那两次当作什幺事也没发生过吗?妳确定妳忘得了第一晚我们两人间的契合?忘得了彼此身上失控的情慾吗?我忘不了,一点也忘不了,妳以为第二次佔有妳也是酒后乱性吗?也是一次释放怒火的发洩吗?并不是,那是我忘不了第一次掀起的热潮,慾望引领着我又一次藉着酒意要了妳,那次妳不该跑的,不然的话,我绝不会那样粗暴的要妳。」
她那一次的逃走,让他想起周启森那露骨的示爱与她对他的娇笑,那样的思绪让他止不住自己的残酷,一次一次的要着她,即使她承受不住疼痛昏厥过去,他还是无法抓回理智地要她,直到他真正得到释放才发现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
那次,成为他人生中少数的后悔,后悔自己的粗暴与失控,所以这次他绝不会强要她,即使最后她选择与自己划清界线,他依然尊重她,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能承受他的诱惑。
大掌一揽,便将因为他的坦白而发着愣的段宴若压回床上,双手撑于她的两颊边,由上而下贪婪地扫视着她脸上的每分惊慌。
他在遇到她之前,已经历练过不少女人,但却无人如她这般,将自己的一切,那样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肌肤里、记忆里,甚至脉搏里。
第一次缠绵后,他总会在梦中忆起那日慾火焚身的交缠,他忘不了她在自己耳边的甜腻娇喘,忘不了那紧紧吸吮着自己阳刚的花径,忘不了她唇上那含蜜的柔软,每每一吻上,他便不受控制地想深入,想将她口中的甜蜜尽数吞入。
最忘不了的是她深陷情慾中无法自拔时,自然流露出的媚态,让他想一再的深入蹂躏,使她为自己绽开更多。
不得不说,她魅惑了自己,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