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玛发出了一次近乎无声的尖叫。阴囊上的血孔在压力下重新崩裂，紫色的药水，红色的血水混合着阴囊里最后一点白色的精水一起喷射出来。哈玛的身体随着板子的按压一次次抽动着，最后终于停止了抽动，彻底瘫软了下去。

方才还因为性和精液而有些癫狂的劳工们重新安静了下来，克朗的残酷超乎了他们的想象，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别开了目光。而剩下的人虽然还能保持视线看着克朗接下来的举动，眼中却也终于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啪啪啪。”旁观的唐纳德终于动了，他走向了广场中心的台子，一边走一边鼓掌，“手法不错，今天也算是让我看了场好戏啊。”唐纳德平静地说着，克朗却像是听到了什幺天籁之音，放开了手里的工具，狂喜而谄媚地重新跪倒在了唐纳德的脚下。

唐纳德没去理会克朗，而是看向了哈玛，哈玛胸口的起伏已经非常微弱，可以说离死亡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小步。唐纳德摆正了哈玛的脸，让对方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表情。

后悔了吗？唐纳德无声地问道，一只手已经掐上了哈玛的喉咙。

哈玛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眼里重新亮了一下，说话的声音和唇语也差不多了。

“这个结局，十年前就已经定下了，你后悔吗？”

唐纳德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句问话简直像个白痴，，掐着脖子的手指轻轻一使力，只听极为清脆的“喀拉”一声，哈玛的头向侧面一歪，彻底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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