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全身顿时僵硬，不敢相信他此刻的行为，想骂他很骯髒的髒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深处好像有个东西抵押住我的发音源。

怎幺挣扎都挣脱不了他对我的桎梏，我紧紧闭上双眼，害怕到眼泪都飙出来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空气稀薄到没有任何氧气一样，我用力的喘气、再用力，终究无法吸取到任何氧气。

「开玩笑的，我讲过我对妳这种身材没兴趣。」启谦老师放开我，顿时之间我才吸取到氧气，鬆脱的我将身子缩起，但害怕并没有离开，反而越来越浓厚，我全身不停的在颤抖着。

「欸，妳还是处女吗？」

「为什幺要问这个？」我面无表情的说，刚染好的金黄色头髮因为迎面而来的大风不断的飞扬。

「要成为不良少女，不可以是处女哦。」

我听了皱眉，「有这种事？」

「有啊！所以妳还是处女吗？」她说，「等等，我根本是在问废话，优等生都是死书呆子，整天都是读书读书的，怎幺会有时间交男朋友，又怎幺可能不是处女？」

「我觉得很无理，是不是处女跟不良少女有什幺关係？」

「听起来确实有点无理，但有时候我们会大剌剌的讨论起性事来，说实在的，里面也有不少人在卖，若让小妹们知道妳还是处女，她们可能不会听命于妳。」

我无言了几秒，「我是有交过男朋友……」

「妳有男朋友？」她一脸吃惊，「谁啊？我们学校的吗？」

我沉下脸，「妳不认识，而且已经分手了。」

「那你们有发生关係吗？」

「……没有，交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情。」

丽娜拍拍我的肩膀，她靠近我，奇怪的笑容浮现，「做爱，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