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克莉丝娜:你说这是爱吗?她说:这是战争,我不会赢!
每一秒,每一分,我操控着它,而我决定离去。"耶利丝,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克莉丝娜在回忆里冷傲的说着。"我只是想找到自己!"而我也回答着她。"每个人都是,有天都要找到自己。"她最后淡然却莫的说,就像回忆中永恆的轰然余音。
古老教堂里的晨钟响起,随着它的兴衰建败萦绕在大地上,曾经有先知在这里驻足,而圣徒则在这学习,这钟声余音缭绕了一千五百年,它从破落的塌顶支撑起过十字和圣像,又悄悄成了尖顶傲然的琉璃高塔,依然支撑在内的象徵物则不曾改变过,它的钟声飘过一片片谷穗良地,与庄园合併起的长形农舍,就像大地上成排成列的积木盒子,是在上帝眼里所藏不住的秘密。出于心愿和信仰人们在此冷静的思考又勤奋的生活,按照着教堂撞钟的摆荡而生息着,按照着先知圣徒流传的话语生息着,按照着心念信仰中準备迎接的天国而生息着。
于是他们为庆幸往生者将进入天国而进行哀悼,为他们一生的劳苦赎罪而感到信仰传递的完全,在钟声响起的另一方向是每个圣徒的墓地,就像他们每一人的出生一样都将受着準备迎接天国的洗礼,在墓地中也传出了祷告的声音,生与死都在神圣之中度过。
但在进入天国之前,历史总有考验,就像撒旦的考验,人们将以保卫神圣之名以待..。
就在一千五百年前后先知的所到之处,随后两百多年席琳一家陆续迁来,他们只不过是塌顶教堂周围的众多游荡者支族之一,此后席琳将以圣徒之名统治这个以古老教堂广场为中心的庄园之镇,支撑起向教会的教皇与罗马皇帝供应战争资金与兵力的大地主与授勋贵族,并在整个防止异教徒入侵神圣国度保卫战的历史中留下近乎不朽的名声。
可是沧海桑田没有不曾破灭的幻觉,就像日月更迭那迅速的幻化捕捉更不在一瞬之间,而是一种具象换天的转变,席琳家族正在这个过程之中缓沖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