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漾连同一群看热闹抿着嘴憋着笑的客人一瞬间呆若木鸡,刹那间只能看得见毛毛鲜血淋漓,浓重的色彩伴随着各种酒水液体流淌了全身,碎玻璃碴子飞溅到肉眼可见的光滑肌肤上,每刺破一处,都会有鲜艳的红色破皮而出。
毛毛赤身裸体被束缚在井漾的手掌心,那瓶井漾从来不想知道是几几年的红葡萄酒还插在毛毛柔软红肿的洞穴里,大敞着双腿顺着毛毛一声声的喘息来回摆动着。
“井漾,也就这样了吧。”
毛毛还有下半句,但是犹如那细小的玻璃碴子钻透皮肤,刺破心脏,他已然虚弱心死到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那后半句是:我再不欠你的。
双眼紧闭的毛毛在下一刻倒在了包间奢华却又承载了无数人脚印而肮脏的地毯上。
井漾高举着手里还剩下半截的瓶口子,瞪大了瞳孔,全身是血的毛毛倒在一片血泊里,一如十年前一起跟毛毛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郑磊,就那幺硬生生的躺在一片鲜血里,死了!
井漾慌乱的擦了擦溅在自己脸上的血珠,疯狂的抱起了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的毛毛,惊声尖叫:“救人!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