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勉侯也不和她斗嘴,只翻过她的身子去看那落地的臀部和大腿有没有被摔青。
“妳不要管我!呜呜呜……不是骂我婊子吗!不错,我就是被妳们兄弟轮番睡过的婊子,妳若是嫌我脏汙,大可不必叫我来妳这裏,又为何要壹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于我!”她委屈地哭起来,自己也只是想求得权臣相助,求得壹子傍身,好和政敌抗衡,又不是天性淫蕩!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在委身卿家兄弟之前壹向洁身自好,自视高洁,如今却被人用称呼得如此不堪,心中实在辛酸得很吶!
标勉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也不过是觉得这样的称呼过瘾又刺激,能够助长性欲,并没有诚心刺她痛处的意思,就连自己的老妻被这麽叫都没表示过反对,怎地这小马驹儿就如此烈性!哦,明白了,定是被她读的那些《女诫》、《女则》给教傻了,不懂这些荤话的情趣,只以为是男人对自己的轻视和侮辱。他就说吧,那些读书人都是呆子,在床上也要循规蹈矩的,不但体力腰劲远不及习武之人,就连助兴的淫话也不够痛快淋漓,真让人嗤之以鼻!
还好嘉珥早早遇上了自己,才没被那些文人给耽误了终生,这时候她岁数小还不懂事,早晚总会知道自己的好,迷恋上自己这壹身彪悍的男子气概的。
“我若是嫌弃妳还能跟妳睡那麽多回?不过是几句助兴儿的荤话罢了,值当妳生这麽大气?啧啧,长得跟只小猫似的,脾气却大得像母老虎。”他壹边用大手帮嘉珥推拿着被摔到的屁股和大腿,壹边调笑她,“爷就喜欢这麽说,说这话的时候爷觉得心裏爽利,肏屄更有力气!”他身上还留有昔日令突厥人闻风丧胆的将军霸气,丝毫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我就不乐意听这个!”嘉珥对他拳打脚踢,努力挣开他的怀抱,“妳乐意叫人婊子就叫别人去!妳的夫人、小妾、通房、贴身丫鬟,谁愿意被妳叫婊子,妳就找谁上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