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期间,萧长河就待在已逝父母留下的云间筑。
父母都是隐世高人,将家安在地形复杂少有人知的此处,又在方圆十里步下层层机关阵法。家中有几代人积攒的钱粮药物。正是他以男子之身待产的绝佳之处。
坐在树下,萧长河比起月前消瘦了越多,他的妊娠反应太过强烈,吃的东西几乎都吐了出来。人飞快憔悴,肚子却吹气球般鼓了起来。原来这肚子已有四月多,正是变化大的时候。但萧长河半拉子江湖应急的医术水平却错判为三月身孕。对身孕月份的估量错误也让接下来怀胎期间萧长河对自己身体的状况不如果└】..可避免地掉以轻心了。
萧长河怅然望天,你不在,为什幺觉得好像过了一世之久呢?总以为他还在,惊喜回首,却是一室寂寥。每一夜都梦见秦风,梦中他们还像从前一样抵死缠绵。惊醒却只有腿间滩滩黏腻冷冷嘲笑。
承认了吧,你想他。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在疯狂的渴望着他。
又一次从甜美的梦中醒来,体内的空虚叫嚣着。蜷在榻上,一手握住身前,一手探向身后,粗暴的对待自己。“秦风,秦风……啊…呃…用力…啊爱我啊…秦风!”小榻抖动着,榻上肚腹隆起的高大男人陷入疯狂的迷乱中,那幺痴迷,那幺绝望…
这一幕,落入窗外白衣悄立谪仙男子眼中,一抹满意的笑似涟漪浮现。
这幺乖呢。
良久,室内平静下来。一阵剧痛从腹中传来。“啊!”萧长河紧紧捂住隆起的胎腹,蜷起身子抵抗疼痛。“啊,孩儿…不要闹…呃…我只有你了…”好想见他,好想在他的怀里寻求安慰,好想和他一起看孩子长成。。但,不能见他啊。秦风,我爱你。爱的丧失尊严、忘却人伦天理。
夏日山中清凉,临近黄昏更是有几分寒意,萧长河立在院外荷塘曲桥上。身披一件斗篷,竟也把已经显怀的胎腹遮了大概。
木然转身,不远处白衣翩然的不正是心中日思夜想的那人!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近,萧长河眼睛一下不眨,屏住呼吸,生怕这场梦醒来。直到那人将自己紧紧拥入怀中,心终于完整了。
“不是梦…秦风,是你…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