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沖完澡的两人相约在服饰店外，现在奕娟正试穿衣服给程看。

「嗯，好看。」这已经是程第十三次说好看了，奕娟不免不高兴。

「认真点啦......我哪有可能穿什幺都好看。」

「嗯......」从一开始程的眼神就漂移不定，到现在也是，奕娟开始怀疑。

「不开心吗?和我出来。」

程摇头:「想起一些事。」

「伤心的事吗?」

「嗯。」

「不是说决定权在你身上吗?」

不，不对，伤不伤心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昨天程会好过点是因为......程将视线一到奕娟身上。

「怎幺了吗?」

程缓缓把手伸出去，在快要碰到奕娟的脸时收了回来，「没事......。」

想要确认，但怕证实后会克制不住，因为现在的程需要好多『开心』，以及『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