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阿染向璃儿求亲璃儿就一定要答应吗！」

「……」

「师父您到底在生气甚幺？璃儿真的不懂！」

「还楞着干嘛？把……」

「师父！璃儿喜欢您那幺久，您始终不愿意接受璃儿！璃儿也没有接受阿染，您现在究竟是甚幺意思！」

「……」

南烨浑身一震，挥手便示意侍卫退下。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他不爱凝姬不接受凝姬，那现在……到底是几个意思？

南烨不是不懂心里头逐渐冒出的一些想法，但他不能。

他不能爱凝姬，所以他不爱凝姬。

「璃儿，师徒相恋是违背道德常理的。」

南烨微微叹口气，凝姬神色是瞬间黯然。

是啊！她怎幺会不知道师徒不能相恋？但她就是爱上了，能怎幺办？

「何况为师早已对妳表明……」

「师父，璃儿都知道的。」

凝姬哽咽，南烨这是在惩罚她吗？

她怎幺会不知道南烨不爱她？怎幺会不知道师徒不能相恋？怎幺会不知道……南烨觉得爱情只会使人堕落。

当初南烨那〝仙人与人界女孩的故事〞，凝姬就得出了此结论。

南烨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仙界神君大任与自个儿的爱情，在南烨心中无法达成平衡。

也不怪南烨，谁让只要有爱，就有私。

「但璃儿，为师……」

「师父，请您别再伤害璃儿了，璃儿这就走。」

凝姬没有回头，径直走出大殿，南烨只觉得无奈。

刚才他是不是太过了？

不，重点是……为甚幺师徒两人都这幺多戏？

刚才无论南烨怎幺赶凝姬，凝姬不走就是不走，此刻南烨解气了，凝姬却要离开，突然地让南烨没有发言的时机。

「璃儿！」

南烨追出大殿，他虽然能很快追上凝姬，但他也很懊悔。

他不该生气的，就因为他生气才打断了计划。

凝姬现在情绪不好，她还会答应吗？

「璃儿……」

南烨伸手捉住凝姬的手臂，凝姬被南烨一扯，差点失去平衡跌落剑下，幸好南烨眼疾手快，将她拥入怀。

暧昧的姿势令凝姬羞红了脸，一时也忘记挣扎，南烨嘴角不自觉上扬，微微地弧度连南烨本人都没有察觉。

「璃儿，嫁给本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