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煎熬中缓慢流泻,是所谓的度日如年。沈澜过得恍惚,也不知到了第几日,雨停了。
这日,他在父亲床前临摹字帖,足不出屋。睡前,他爬上了沈凤青的床,躺在他的身侧耳语祈祷,希望他赶紧醒过来。而沈凤青却仍旧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没有半分回应。
沈澜忽然有些自暴自弃,他豁出去似的动起手来,抚摸着父亲的胸膛。将手伸入到沈凤青贴身的里衣内,覆盖在他清瘦坚硬的小腹上。父亲虽不能武,但平日站立时所花费的气力要比常人多得多,因而外表看似单薄,实则处处皆有肌如果〖】..肉,两腿上的肌肉亦更为强健。
沈澜一不做二不休,掀开盖在父亲身上的被褥,不安分的手继续在父亲身上游走,再往下,顺着茂密的毛发,埋入到了父亲的亵裤中。他趴到父亲身下,褪下些他的裤子,沈凤青全身的毛发不算重,但阴毛却很浓,又硬又扎,粗黑油亮。沈澜把脸埋在父亲阴毛中重重地嗅着,父亲下体那强硬而霸道的香气冲入了他的鼻中。他扶起父亲软塌塌的阳具,爱惜地吻着,肆无忌惮地把玩。他太爱这个味道了,太爱这根象征着封建家族权威的巨大权杖了。他代表着父权,——令他着迷却又生畏的权利。此刻,他终于可以无拘无束,如此近距离的抚摸他,拥有他了。
沈澜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就对父亲“另眼相看”了。他没有娘,从小是沈凤青将他养大,他渴望和沈凤青亲近,想时时刻刻与他呆在一起。情感的变质总是来得那样快,令人猝不及防,沈澜心中,已不仅仅将沈凤青当作父亲看待。
迫不及待地,沈澜脑袋稍微抬高,就将沈凤青圆硕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舌头抵褪包皮,龟头一点一点地吞没在沈澜口中。柔软又滑腻的舌尖在龟头的表面移动着,他开始着迷地舔弄。口中的阴茎渐渐起了反应,在沈澜舔来舔去的撩拨下,一条条青筋暴涨了起来,使它越来越膨胀……沈澜惊诧,父亲还是有知觉的,他会受刺激,会勃起!沈澜心里七上八下,既怕父亲突然醒来,用大脚踹开他、扇他耳光,又为父亲身体诚实的反应欣喜若狂!
沈澜吐出父亲的阴茎,擦亮眼看。完全充血的阴茎,无论粗度还是长度都令沈澜心惊肉跳,震撼不已。沈澜今年刚满十八,还从未见过除自身之外其他男子的性器官,这头一次居然就看到了自己父亲的,且还是勃起状态,他顿时感到无地自容,一半源自羞耻,而另一半则是自愧弗如。明明自己是他亲生,为何没能遗传父亲的挺拔俊伟?乍看之下,父亲的阴茎竟是比自己长出了二寸有余,粗度和硬度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暴起的青筋浮满了茎身,颇有青龙蟠柱之势,龟头也整个儿裸露了出来,呈赤红状。整个性器挺秀匀长,如同一株不屈的木棉顶天立地,也与父亲的为人一般,正直坚挺。
沈澜想起太医的话,无论感官、听觉、触觉……各方面的刺激,都有可能唤醒沈凤青。
他是在帮父亲治病!
沈澜这样想着,也就更理直气壮了。他俯头一嘴儿含住了父亲的阳物,用舌尖在龟头眼孔处打转,啜饮眼嘴儿里冒出来的精水。舌头又移动到了龟头下方那一圈棱沟处,用力地吮吸了起来。沈澜上下其手,贼兮兮地去摸父亲的卵囊,抠弄他的会阴和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