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泪珠滚滚而落,他长得是甚幺模样?
还如同她想像这般吗?
那满塞一室的绘像,邻人笑她傻,怜她癡,上了战场六十载的人还怎幺回来呢?音讯杳沉,只有她盼。
愿同尘与灰,此生只要还有希望,她便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他担忧。
窗外,只见成鸟归巢,晨光仍旧热烈,风轧动门扇,一张绘像悄悄被风挟带,直至一双苍劲的手拾起。
田间孩童们正嬉唱一曲长干行。